父母在谈论“成功”时,主要参照的是物质财富和社会地位等标准,较少提及个人价值实现的多元可能
比起从事自媒体博主、电竞选手、网络写手等职业,父母更希望我将来从事传统职业(如教师、公务员等)
父母会有意识地培养我的批判思维与创新精神等数智劳动核心素养
我所在学校经常会举办算法偏见、个人数据隐私保护、学术诚信与AI工具合理使用等主题教育活动
我所在学校劳动教育活动仍以扫地、种植等简单体力劳动为主,几乎不涉及数字素养、人机协作等能力培养
我经常能够在网上接触到有关人工智能、智能机器人发展引发的“劳动替代”焦虑讨论
网络平台的“自动播放下一个”或“相关推荐”功能,会让我不自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
我了解到一些社会组织(如公益机构、行业协会、文化机构)经常会举办数智技能培训、未来劳动价值讨论等活动
我了解到国家明确将数字素养、人工智能伦理等内容纳入到教育政策、教育发展规划中,并着力构建公平的数智劳动环境与权益保障机制